怨白白白白

【萨楚】好梦不醒

✨感情流,应该不刀,我可是甜文选手(叉腰)

✨2200+

✨灵感来自《真相是真》





      『关于他我有太多的勇气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都是真的好梦不醒』
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萨厄杨带着血迹的手套吃力地撑在墙上躬身偏头咳嗽两声。

  刺目的红色随着气流一起涌出肺腔,又被人抬起胳膊蹭掉多余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楚斯站在走廊另一端浑身冰僵硬冰冷。

  萨厄杨身上不断出现大小不一的血窟窿,数量越来越多,流下的血液也从一滴两滴形成汩汩河流蜿蜒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萨厄杨好像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朝着楚斯的方向肆无忌惮地笑,脸上甚至浮现出轻松的快意。

       楚斯大梦初醒般的用力奔跑,萨厄杨却朝他摆摆手嘴唇一张一合的笑着说着什么,大抵又是告诉自己他很爱他,或者是让他别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呼啸而过的风打在脸上不是一般的疼,楚斯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,直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
  脚下的脚步却没有任何犹豫,楚斯看着萨厄杨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眶发热。

       “萨厄——”声音被尽数吹散在风中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楚斯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奔跑,怎么竭尽全力去抓住萨厄杨伸出来的手都无计可施。

  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,随着时间的流逝被越拉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萨厄杨像是料到了楚斯的反应,深色手套竖起两指缓缓靠近唇边。

  手套触及皮肤的地方全是汹涌而下的红色,楚斯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个颜色是如此不讨喜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非常非常的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楚斯认出来萨厄杨的唇语,对面的人像是排练过无数次般把手指离开自己唇边朝向楚斯。

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见过千千万万次又非常不正经的飞吻。

       没有办法停止的时间,无法跨越的距离,慢慢倒下的身体。

  楚斯眼眶迅速蔓延起水雾,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结束这地狱一样的场景。



      “亲爱的醒醒,做噩梦了吗?”可能是以逃亡生活留下的后遗症,萨厄杨睡觉并不是很死,楚斯不安稳的动作立刻让他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楚斯一刹那睁开眼睛对上萨厄杨黑暗中关切的目光,像是还没从噩梦中回神,下一秒就抬手抱住萨厄杨埋进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温暖鲜活的心脏跳动让楚斯恍如隔世,一种无名的悲伤从心底彻底生根发芽。

  萨厄杨接住怀里的人手臂顺着脊背一下一下顺着气,肩膀上的人情绪波动的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“我在这。活的,没有伤痛的。”萨厄杨一字一句地在楚斯耳边重复。

  “那都是假的亲爱的,现实和梦境都是相反的。”

      楚斯一动不动的无声抗议着,直到周围的一切变得触手可及才平复下来陡然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楚斯扪心自问并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,可是在昏暗的夜晚总有情绪崩溃的时候,自己对萨厄杨的依赖不知不觉已经深刻到了无法言语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有人求之不得,有人念念不忘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亲爱的?”萨厄杨慢慢地在楚斯耳边说话,“你这么听话让我真的受宠若惊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……楚斯就知道萨厄杨说不出来什么好话,从萨厄杨怀里出来到再次相安无事的躺下只用了一分钟,并且决定无视萨厄杨的任何骚扰。

       后面的人显然对楚斯的处罚政策十分不满,胳膊把楚斯圈进自己的领地温柔的顺着后颈亲吻。

      “长官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?”萨厄杨眯起眼睛笑道,“是我死……”

  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楚斯堵了回去,指骨分明的手快速捂在萨厄杨的下半张脸上,只露出一双浅灰色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萨厄杨从小就放荡自由无视秩序与规则,自然对于生死也淡漠如水。

  楚斯以前有蒋期牵着,后来被萨厄杨接住,对于这种事情说不上有多少触感,但也绝对不喜欢。

      更不用说萨厄杨现在对楚斯而言的分量不是一星半点,没有哪个人能毫无反应的听见爱人坦然的说出来关于告别与死亡。

  萨厄杨后知后觉明白楚斯的反应,心里泛着涟漪。

  眼睛在黑暗中发亮,楚斯的手被人一点点捂热握住。

  熟悉又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房间里响起:“亲爱的,没我你可怎么办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楚斯任由萨厄杨捏住自己的手,过了好久才开口问出了一个埋藏很久又有些矫情的问题,“你会离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萨厄杨起身拍开地灯,少有严肃的托住楚斯的下颚。

  两道目光在暖色的灯光中撞到一起,“亲爱的,为什么要这么问?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楚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纠结于这种看起来就十分虚假的问题,萨厄杨很爱自己,并且不会离开。

  这是楚斯无需确定就能感觉到的事实,可是爱情这种东西哪里能有标注答案呢?

       现在爱,那十年以后呢,二十年以后呢?一生和永恒的话题是每一对情人都爱确认的东西,如果每一句话都作数又怎么会有只增不减的离婚率呢。

       楚斯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思考三秒又开口,“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只是什么?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萨厄杨接上楚斯的话,“只是害怕我离开?只是害怕我十年之后厌倦你?还是只是想反复向我确认?”

       楚斯恹恹的垂下视线,萨厄杨再次把手抬高。

      “看着我长官。”萨厄杨语气认真严肃,“我永远爱你,永远不会离开你。明天是,后天也是,十年二十年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这一点绝对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,你可以向我反复确认,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。

  萨厄杨轻轻吻上楚斯的额头,“我们都结婚了亲爱的,我不会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楚斯被萨厄杨这种急于证明自己的行为逗笑,心里万米沟壑被人用爱意填平。

      “好了杨先生,恕我直言你这种行为真的很像小学生。”

  楚斯把萨厄杨睡开的衣领扣子慢慢合上,”亲爱的恕我直言,你这种行为真的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楚斯撩起眼皮看着萨厄杨,语气漫不经心又带着隐隐威胁,“很像什么?”

      萨厄杨摸摸楚斯的发尾,向下揽住手感极佳的细腰,“很像……闹脾气的野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亲吻的声音掩盖在浓郁的黑暗中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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